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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音乐的车程 等于一辆哑巴汽车 ( 车天车地八)

德尔福蓄电池   2017-03-22 07:00:27

车天车地8

没有音乐的车程等于一辆哑巴汽车

金三三


不瞒诸位,虽然我又老又丑又没文化,然而却钟情《少女的祈祷》这首令人心飘情飞的乐曲,每次在车上放送它时,都有一种消解垢疴的感觉。

“没有音乐的车程,等于买了一辆哑巴汽车。”这是我的一句缄言,诸位今后引用此句时别忘了加上版权条:括弧金三三语括弧完。

无论是坐车抑或是开车,音乐的流淌不仅与车轮转速同流合呜,更主要的是和本车的“唱片骑师(DJ)”同流合呜。科学家发现,人耳中有三分之二的微细绒毛只对音乐高频有所反应。

驾车人的感觉,若在车上处于头痛、心悸、体乏的状态,能听德国作曲家、指挥家门德尔松的《春天的歌》,而当行驶在路塞人挤红灯多的车程时,能找到波兰作曲家、钢琴家肖邦和俄国作曲家柴可夫斯基的浪漫音乐为解恨!

我之所以钟情《少女的祈祷》不在于“少女”,而在于它的音乐意境的旋律。

“如果到了音乐驾驶车程的阶段,那么可以说你已进入了汽车文化的中级阶段了。”这也是我的一句缄言,诸位今后引用此句时也别忘了加上版权条:括弧金三三语括弧完。

不说笑话了,说点事儿吧。上周与袁少萍小姐相约二沙岛喝咖啡,我弃车而坐上她的奔驰。开路,音乐流出女声粤语流利歌曲,很凄美的那种。倘若一路无语,这音乐可以把你的泪腺拧开。这位袁小姐甫从武大毕业来穗时同我在一个大院当跑街仔(记者)。那时候的她很北方,牛的很,拽的很,用广州话来形容是“很窜”。后来她同我的一位很南方很才子的朋友恋爱,由是她慢慢地柔了一些,但又本性难移,终于成为一位两栖精菁,做事儿和做人都很“南北”。十几年过去了,现在她像一个南洋女人一样拨转着方向盘,在那一声声的岭南丝乐中把自己送去草茵广柔的二沙岛。我告诉她:“鬼佬很喜欢你这种样子的中国女人。”她看着前程,轻轻地道:“是。曾经有位不相识的意大利鬼佬,才看见我到自助餐的菜桌上打了两勺菜,走上前来表示要娶我,并问可不可以立即通知他远在意大利的父母来广州见我。”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象广州坤伶那样优懒。我不知道是粤歌改造了她,还是她走入了粤歌。总之,我也喜欢车上CD音响正放送的音乐。那是她一首首set进去的。

十年前我去上海采访时,借用的交通工具都是的士。因为熟悉上海,所以我对街道两旁的人文风物没什么兴趣,令我感兴趣的是开车的的士司机――我熟悉的广州的士司机没有什么音乐细胞――而上海的的士司机居然可以一首接一首地欣赏莫扎特李斯特,次者也会放送莫斯科芭蕾舞剧院的原版《天鹅湖》!

令人讨厌的声乐是当年广州的的士司机用对讲机泼污,一路开车一路与另一群的士司机遥相呼骂,妈妈叉叉地大声丢浪声笑!

六年前曾与一班记者朋友同赴北洋冰城哈尔滨看戏,下了飞机有好客热情的的士司机在出站口抢着帮你提包抱肩拽手求爷爷请奶奶要我们上他的车:“不贵,九十公里才九十元。这么晚了,小弟我还得赶紧回家向母夜叉交钱呐。”挺可怜的一位老公,能不上他的车嘛。他车一开,音响开怀大唱:“抱一抱呀抱一抱……”他接口唱:“乐得我哈哈大笑……”瞎编乱唱,我们乐了,告诉他昨晚才和这首《大花轿》的作者唱者火风兄一起吃霄夜洗大澡呢。的士司机惊诧:“是吗是吗?啊呀大哥我真他妈地爱听火风那B唱的歌咧!”车子不一会抵达天鹅宾馆,的士司机余兴不减,一边伸手要钱一边说:“代我给火风大哥问个好!多谢三百六十元。”怎么是三百六十元?不是说好九十元吗?!“每位九十元,四位大哥大姐共三百六十元。”怪不得这小子将《大花轿》唱成“抱一抱呀抱一抱……乐得我哈哈大笑!”这是辆音乐强盗。

一九九六年,桂林市委和市府为感谢《我想去桂林》这首歌的制作群,特邀请我们一行赴桂林玩。我同这首歌的作曲者张全复住一个套间。晚上,张全复向我介绍桂林的菜肴,尤其形容他年少时在桂林某区某街某巷某铺吃的桂林米粉如何如何味辣汁香,我抹着口水说:“走,找它去!”出门坐上候我俩的的士,直奔目的地。司机问:“你们是外地游客?”我们答是。“让你们听一首我们桂林的新歌?”我们说好。“我想去桂林呀我想去桂林……”我告诉司机:“坐在你身边的这位先生是这首歌的作曲张全复老师。”司机惊叫,至此不再看前程,一味地右转着头看着张全复笑,一路地笑,嘿嘿,嘿嘿。音乐拍子合着他的嘿嘿一路地畅。

一九九七年,广州的某晚,天高云淡,夜鸟穿树,很好的良霄。我、郭荣辉、张全复三人在张全复的马自达里边行边聊。那晚张全复的话特别多,全是讲音乐创作的,谈兴浓时还唱起他去乡间采风回来的民间小调并谈起他创作《爱情鸟》的基调,我一个人坐在后座象听音乐放送,在张全复的一首首歌声中渐渐迷糊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开车的张全复止住了歌声,说:“吃粥吧。”我问到哪了,张全复和郭荣辉说从广深高速公路转回广州已跑了八十公里,现在下车吃粥。

大排档的伙计把我仨安排在张全复的车子旁坐下。这时过来一位拉二胡的外省青年,向我们递过歌牌,请我仨点歌。郭荣辉拿出十元钱拍在桌上,问二胡仔:“会唱《爱情鸟》吗?”二胡仔:“太会了。”他把一条腿半抬起来,架着的二胡立时怪叫了几声,乱弦中他踏了好几回才踩中调子:“树上有只,有只什么鸟?噢噢噢噢是只爱情鸟。这只小鸟,为什么要飞?噢噢噢噢……”走调,错拍,窜声,娘腔。张全复没等他噢完怒气冲冲地一挥手示意他下去,他手中的弦把停在了空中,嗓子吊在半中央,不知道犯了张全复什么:“这位先生……?”张全复再次生气地挥手让他下去,郭荣辉把十元钱塞到二胡仔手里说:“瞎拉胡唱!你知道他是谁,他是爱情鸟他爹!”

粥上桌了,我和郭荣辉吃一口笑一阵,张全复低头不语,只顾吃。上车返途;车厢没了音乐,没了歌声.

“没有音乐的车程,等于买了一辆哑巴汽车(金三三语)”,全被二胡仔的B版《爱情鸟》给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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